第(2/3)页 血包是糖浆做的,这会儿,空气中都弥漫这黏腻的味道。 白芷推门出去,忽而后背一僵,又退了回来。 “小姐,好像有人盯着我们。” 虽然院子里的人已经散去了,但白芷明显感觉到四周有许多双眼睛盯着竹林阁,怪渗人的! 这些人里,有刘氏等人的眼线,也有一些看热闹的吃瓜群众。 云挽月眼珠子一转,“他们爱看,就让他们看个够!你待会儿把脏衣服拿到浣衣院去洗。” 云挽月满手满身的糖浆,光是洗澡,就用了三桶清水。 白芷带着竹林阁的丫鬟,一桶一桶“血水”往外泼。 清理完后,又抱着云挽月沾满“血迹”的衣服,往浣衣院去。 浣衣院离竹林阁有一段距离,中间还会经过云府下人居住的桃林阁。 血水、血衣落在众人眼里,触目惊心,着实掀起了不小的风波。 很快,云宗辉暴打云挽月的消息,就不胫而走了。 辉煌一时的云宗辉突然被停职,云府的一举一动都成了京城百姓最热衷的话题。 北城门 “听说了么?云家大小姐被云侯爷打得半死。” “她被打不正常吗?恐怕又是因为肖想太子殿下吧。” “这次不一样,听云府的人说,好像云侯逼她做什么事,她死活不肯,云侯才动怒的。” “让她做什么?” 众人聚集起来,窸窸窣窣地讨论着,“谁知道呢,这云侯一会儿大张旗鼓去接云挽月,一会儿又把人打成这样,谁知道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?” …… 凌霁风刚从镇北军营回京,经过北城门。 百姓的谈论声依稀落在了他耳朵里。 没想到他出城不过五日,这丫头似乎成了京城的风云人物? 凌霁风眉心一蹙,“云挽月怎么了?” “回爷,云挽月似乎是不愿意配合云侯爷指证您,才跟云侯爷起了冲突。”时安余光打量了凌霁风一眼,“听说,被打得吐血不止,连床都下不了……” 时安话还没说完,凌霁风忽而调转马头,消失在了视线中。 彼时,云挽月已经在竹林阁躺了三天了。 白芷探头探脑往门外看了看,“监视咱们的人好像都走了耶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