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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  卿以深看着那一个角又看看苏俊卿：“你确定这是那个青铜香炉？”

      “我确定。”苏俊卿重重点头：“这个香炉我当时很喜欢，所以特别关注它花落谁家。它跟其他香炉的区别就是这个角上的鸟头有一点瑕疵。放在外面别人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，但喜欢它的人一眼就能认得出。如果不是因为这里，我也不能确定。我已经对照过了。”

      苏俊卿调出另外一张照片，正是当初拍卖会上展示的那个青铜香炉全照。

      对比一看，果然就是那个角！

      卿以深问他：“这个香炉最后被谁拍走了？”

      苏俊卿说：“金家。”

      “你的意思是说，这个圣女可能是金家的人？”卿以深问。

      苏俊卿道：“我不确定她是不是，但这个香炉是被金家拍走了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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