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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佟佳慕珍跟别人太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当佟佳慕珍在宁寿宫鼓吹桃木手串的时候，楚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就是她搞出来的。

    但没有实际的证据。

    她需要证据来验证。

    这次的虚弱状态，正好可以利用一下。假设离魂水没被消除，她这个时候也该表现出精神恍惚的症状了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幕后之人，那就是她想多了。

    如果被她找到了幕后之人，那大家就兵戎相见吧。

    若真的有人要害她，对方多半会趁着她“精神恍惚”做点什么的。到时候她要想办法还击。至于采取什么方式还击，待定。

    楚娴忽然勾勾唇笑了，即便被一级虚弱状态折磨的有气无力，但这笑容是真心的。

    这一次还得多谢十四阿哥和九阿哥。得力于十四阿哥帮他初步宣传，皇子们才都知道她身体不好。

    感谢九阿哥帮她扩大宣传范围，整个皇宫的人才会知道的那么快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，楚娴觉得眼皮有些沉。一级虚弱状态真的很虚弱，她有点儿想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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