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徐太医跪伏在地:“奴才无能,实在没法子。福晋的症状来的太快太猛,奴才当年和弟弟一同救治过上千天花病人,从未见过似福晋这般凶险的。”他已经做好为福晋殉葬的准备。 修剪整齐的指甲戳破掌心的皮肤,冷峻青年却没感觉到痛。 其实,只看徐太医的神色,他就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。 可,亲耳听到后的感觉又不相同。 那只蠢兔子,明明自己都烫成那样了,还硬撑着照顾两个孩子。 明明自己都虚弱到那种地步了,还要作诗捉弄他。 她是怕自己过不了这关,所以在昏迷之前拼命撑着陪他们父子三人? 太傻了,实在是太傻了。 明知道无望,可他还是不想放弃这蠢兔子。 如果由着她就这么撇开这个家,他要到哪里才能把她找回来? 下辈子?下下辈子? 呵,下辈子在哪儿呢? 他想在这辈子牢牢抓住她。 他宁愿冒险一些,也不愿意让着她等死。 第(1/3)页